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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为白孔雀虐死我后她明远,林岁,张医生推荐完本_已完结妻子为白孔雀虐死我后她(明远,林岁,张医生)

时间:2025-07-17 12:39:00

一直游走于灰色地带的金融女帝林岁,暗地里养了一位纤尘不染的“白孔雀”。

那男人在金色音乐厅里拉小提琴,指尖修长,气质干净得像未经世事的白纸。

他低头拨弦时,琴弓起落,仿佛一曲不沾世俗的清越溪流。

林岁把他藏得极深,不许任何人靠近,直到我发现了那条还未送出的铂金袖扣。

我当着她的面,用钳子绞碎了那对袖扣。

林岁慢条斯理地擦着指节上的血,让人甩给我一纸离婚协议:

“签了吧,你身上那些疤太恶心,碰着都倒胃口。”

“沈砚,我也是人,我也喜欢干净的东西。”

她忘了那些疤是替她挡刀留下的,最深的一道差点要了我的命。

我不甘心,撕了协议。

林岁就逼我扛起嵌着刀片的小提琴。

“拉啊,拉到我满意为止,否则你爸明天就从世界上消失。”

我拉了,血染红肩头,刀刃割进骨缝,我拉断了手臂,瘫痪到无法下床。

可监控里,我爸还是被按在病床上,注***致死量的药物!

我看着爸爸挣扎到面色青紫的样子,听见林岁温柔哄着怀里的男人:

“别怕,第一次学打针,有失误,很正常。”

再睁眼,我回到了发现袖扣的那天。

这一次,我安静地放下它,用一周的时间抹去所有痕迹。

可当我彻底消失后,那个曾说厌恶我的女人,却发了疯地满世界找我。

1

我睁开眼时,指甲正深深掐进掌心。

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,那对镶满碎钻的小提琴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
前世,我就是因为碰了这对袖扣,被林岁按在满地碎玻璃上,痛不欲生。

我叹了口气,轻轻合上抽屉,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

“沈先生?”管家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敲门,“林总今晚有应酬,不回来吃饭。”

我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,平静道:“知道了。”

上辈子这时候,我歇斯底里地砸了整个卧室,最后被林岁用皮带绑在床头一整夜。

手机震动,是疗养院发来的消息。

我拨通主治医师的电话:“张医生,麻烦您准备转院手续。”

“林总知道吗?”

“七天后,我会处理好一切。”

晚上,金色音乐厅灯火通明。我第一次来到这里,想看看林岁爱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。

坐在最后一排的阴影里,我安静地看着舞台上的陆明远。

他穿着纯白的演出服,垂眸拨弦,像一片不染尘埃的云。

难怪林岁把他捧在手心里。

场务走过来,低声提醒:“先生,演出已经结束了。”

我点点头,起身准备离开。

可就在转身的瞬间,余光瞥见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贵宾通道走来。

是林岁。

她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,目光专注地望向舞台上的陆明远,连眼角眉梢都柔和下来。

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。

我下意识后退一步,想避开她的视线。

可还是晚了。

林岁的目光如刀锋般刺过来。

“沈砚?”

我僵在原地,喉咙发紧:“我只是来看演出。”

她的眼底瞬间覆上一层寒霜,一把扣住我的手腕:“谁准你来的?”

她越说力道越重,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。

我疼得指尖发麻,却不敢挣扎,只能低声解释:“我真的只是路过。”

“路过?你什么时候对小提琴感兴趣了?”

我抿了抿唇,没说话。

上辈子,我歇斯底里地质问她,换来的是更残忍的羞辱。

这一世,我不想再争了。

林岁盯着我,忽然俯身,在我耳边压着嗓音道:“沈砚,别让我发现你接近他。”

“否则。”

“你知道后果。”

2

我浑身发冷,指尖不自觉地颤抖。

她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,我爸还在疗养院里。

林岁松开手,从套裙口袋抽出丝巾,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,仿佛碰我一下都嫌脏。

转身前,她冷冷丢下一句:“滚回去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。”

我站在原地,看着她走向舞台,将手里的白玫瑰递给刚演奏完的陆明远。

他惊喜地接过来,仰头冲她笑,而林岁垂眸看他时,眼底的冰冷尽数融化。

多温柔啊。

上个月我生日,给她打了二十通电话,最后是保镖送来了一束我最讨厌的红玫瑰。

回到别墅,我直接进了客房。

凌晨两点,房门被人猛地踹开。

林岁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,眼底暗沉沉的。

她一把攥住我的头发,逼我仰头看她:“看见他了?”

我疼得眼眶发红,却不敢挣扎:“我只是去看演出。”

“演出?”她冷笑,指腹摩挲着我脖颈上还未消退的淤青,“沈砚,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?”

我闭上眼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“我没有。”

林岁盯着我,忽然笑了。

她松开手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“你最好记住。”

“你的血,你的命,包括你那个躺在疗养院里的病秧子爸,全都捏在我手里。”

我指尖深深陷进掌心,却只能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
她满意地勾了勾唇,转身离开前,丢下一句:“明天我要陪明远去挑礼服,别打电话。”

房门重重关上。

我缓缓滑坐在地上,摸出手机,屏幕上是刚收到的消息。

【转院手续已办妥,一周后就能走】

我盯着那行字,轻轻呼出一口气。

窗外天色已经暗了,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。

林岁今天陪陆明远去挑礼服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玄关处终于传来开门声。

林岁走进来,黑色大衣上沾着夜间的寒气。

“还没睡?”

她语气冷淡的,像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佣人。

我把捏在手里很久的离婚协议推了过去:“签了吧。”

她动作一顿,目光落在文件上,眼底闪过一丝诧异,随即变成讥讽。

“怎么,终于想通了?”

林岁走过来,拿起协议随意翻了翻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她从手包里拿出钢笔,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,连条款都没看。

笔尖划破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。

“城南那座公寓给你,车你挑一辆开走,我会给你一张卡,不会让你饿死。”

“毕竟做过林家的女婿,别太丢我的脸。”

她说完把文件扔回茶几上,转身要走。

我伸手去拿协议,袖口不小心带开了茶几抽屉。

那对钻石袖扣滑了出来,林岁猛地转身,眼神瞬间阴鸷。

“你碰它了?”

我迅速收回手解释:“没有。”

“我只是开抽屉。”

“真的!”

我痛苦的解释着,林岁甩开我,从地上捡起袖扣,用丝巾反复擦拭。

“你这种脏手也配碰他的东西?”

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心早就脏透了。”

我站在原地,看着她将袖扣小心翼翼地放回丝绒盒里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。

“林岁,”我轻声问,“在你眼里,我就这么不堪?”

“不然呢?”

她回答的几乎不假思索,原来,我这双替她挡过刀,替她处理过无数肮脏交易的手,在她眼里不过肮脏得一文不值。

3

我怔怔呆在原地不语,林岁却再次紧张起来,忽然掐住我的下巴:“你今天去音乐厅,是不是想对他下手?”

她越说越凶狠,指腹却在轻柔摩挲着我脖子上未消的淤青,

我浑身发冷:“我没有。”

“沈砚,你敢碰他一下,我就把你爸从疗养院扔出去。”

不愧是我相伴了多年的女人,她最知道怎么让我痛。

看我眼底落下滚烫的泪水,

林岁终于满意的松开手,从酒柜倒了杯威士忌,漫不经心地说。

“明天晚上明远表演完要来家里,你在他来之前滚出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我答得很快,也是她满意的答案。

可她却忽然把酒杯砸在我脚边,玻璃碎片四溅。

我下意识躲开,林岁忽然发怒:

“跪着收拾干净。”

我猛地抬头:“什么?”

“耳聋了?”林岁扯松领带,“我让你跪着收拾干净!”

说完,她拿出手机拨通疗养院的视频电话。

我爸正躺在病床上的画面,旁边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。

我立刻闭上眼,膝盖一软,重重跪倒在地。

林岁满意的转身要走,又停下脚步:“记得把自己收拾干净,别留下什么痕迹。”

我知道,这是她对我的服从性测试,

玻璃刺入掌心,

再坚持五天,沈砚,以后不论怎么样都再也不会比现在更痛了。

第二天晚上,我又去了金色音乐厅,演出结束时,我没急着走。

上次被林岁撞见的画面还在脑子里,这次我特意等人都散了才起身。

“请等一下!”

清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我转身,看见陆明远放下小提琴小跑过来,额角还带着细密的汗珠。

“您上次也来看我排练了对吗?”他眼睛亮晶晶的,干净的刺眼。

“要不要来后台坐坐?”

我下意识环顾四周。林岁说过今晚有重要会议,应该不会出现。

后台比想象中朴素。陆明远的化妆台上摆着几朵蔫了的白玫瑰,应该是上次林岁送的。

“尝尝这个。”他递给我一个纸盒,里面是手工曲奇,“我自己烤的。”

曲奇有点焦,但奶香很浓,我咬了一口,甜得发苦。

“您经常来看小提琴演奏吗?”陆明远歪着头问。

“第一次。”我放下曲奇,“你拉得很好。”

他笑了,低头摆弄琴弓上的装饰。

“其实我总怕拉不好。林**说今晚有会议不能来,我紧张得差点忘谱。”

我盯着他领口上的钻石装饰,大概是今天早上林岁亲手给他戴上的。

“您怎么了?”陆明远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。

“没事。”我勉强笑笑,“你叫她林**?”

“嗯!”他眼睛弯成月牙,“她是我的资助人,超级严格。上次我偷吃冰淇淋被她发现,还被说教了好久呢。”

我握紧了拳头。上个月我胃出血住院,林岁只在出院时冷冷说了句“别装死”。

陆明远突然凑近:“您脖子上,是受伤了吗?”

我猛地捂住淤青,那是昨晚林岁掐的,因为我在她打电话时咳嗽了一声。

“不小心撞的。”我站起身,“该走了。”

“等等!”他翻出便当盒,“曲奇带给您家人尝尝吧。”

我接过盒子,指尖发颤。

这么干净的男人,连烤焦的曲奇都透着温暖。

我终于明白林岁为什么把他当宝贝,他身上有我们这种人早就失去的光。

4

走出音乐厅时,天已经黑了。我站在路灯下,看着便当盒里歪歪扭扭的爱心曲奇。

如果我是林岁,大概也会把这样的男人捧在手心里疼吧。

可惜我不是。

手机突然震动,是林岁的短信:“在哪。”

我盯着这两个字,后背发凉。她知道我来看演出了?

我回复:“商场,买日用品。”

消息刚发出去,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面前。

车窗降下,林岁冷峻的侧脸在阴影里格外锋利。

“上车。”

我僵在原地,便当盒啪嗒掉在地上。曲奇碎了一地,那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裂成两半。

林岁的目光落在那堆碎渣上,突然笑了。

“沈砚,你这种下水道里的老鼠,也配碰他做的东西?”

我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
她推开车门,一把拽住我手腕:“看来是我太仁慈,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。”

我被她粗暴地塞进车里。便当盒被碾碎的声音从车外传来,像是什么东西被彻底碾碎了。

林岁扯开领带绑住我的眼睛:“今晚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
黑暗里,我听见她给疗养院打电话:“把302病房的药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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